雲笑不知道在院子裡站了多久,等感覺到雙腿脹痛才踉蹌着回房,倒頭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剛蒙蒙亮,青青就趕到了,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安靜的準備早飯,伺候雲笑起身洗漱,雲笑也很配合,卻在接過毛巾之時用很飄忽的語氣問道:「我想了一夜,蕭夜不辭而別還帶走了赫連裴,想必是有些事不願意讓我知曉,是關於他的毒,還是關於我的身世,或者兩者皆有。或許是毒藥深入骨髓時日無多,或許是我的身世另有隱情。不管哪一樣,我如今都不是知曉的合適時機,我要醫治大虎哥和外公,我根本無法面對。所以,他就一力承擔,選擇瞞着我,是不是?」狠狠的用毛巾擦着臉,將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的眼淚擦去。
「小姐,您多想了,主子只是有了解藥的下落,去尋找解藥而已。」女人有時候到底比男人要無情堅韌得多,當然,不排除青青跟隨雲笑的時間長了,不捨得她難過傷心。
雲笑用毛巾捂住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許久,才重新擦了擦臉:「嗯,蕭夜一定會找到解藥平安回來找我的。」
青青恭敬的接過毛巾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