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仁善堂,雲笑下了馬車,視線所及之處就看到巷口蹲着兩個這樣的人,身上髒污,眼神黯淡,背上還有一個小包袱。

「師傅。」東方澈見雲笑站在門口久不進去,便迎了出來,順着雲笑的視線看過去,才解釋道,「這些是流民。」

「流民?」雲笑略微詫異的重複,這個詞彙對她來說有些陌生。

東方澈面色平靜,對於這些已經看得比較淡:「從北方傳來的消息,北漠意圖染指中夏兵臨城下,聖上下令徵兵徵稅,於是有一些承擔不起的人家只好舉家搬遷往南邊逃。」

這便是戰爭的影響,雲笑看着蹲在牆角的人有些唏噓,略一思索又覺得不對:「這……犯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