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混進軍營,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就連褚易這麼一把年紀都沒有碰見過,哦,有一個,只是那個人卻是紅顏薄命。

勾起回憶,對於這個敢做相同事情的小姑娘倒是心生了幾分親近來,嘆氣道:「罷了罷了,都是緣分,我若不護着你,怕是要被軍紀處死,反正當年也幫過她,有一有二也不算什麼了。」

說服好自己之後褚易就給雲笑好好的把了一個脈確定她只是虛弱之後的昏睡,低燒是太過虛弱引起的生理性發燒,不礙事這才放下心,給她蓋了一條毯子就真的不管她讓她在那睡得昏天暗地。

褚易對陳虎的傷口十分感興趣,想要觀察一下這種治療手法是否當真有效才會把人留下來。許是用了藥,也許是熬過了起先最艱險的時間,不過翌日陳虎就醒了過來。

一醒來見到帳篷頂有點懵逼,以為自己還在做夢,轉過頭環視了一下所處的環境,一下子就見到躺在角落裡的雲笑,激動得就要起來:「笑笑……」昏迷了好幾天,虛弱的陳虎此時的聲音微弱得跟蚊子嗡嗡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