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放亮,整個營地便被一股格外凝重的氛圍所籠罩,士兵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但是一項紀律嚴明是不可能出現八卦打聽的情況的,只人人自危的繃緊了神經。

昨晚知曉內情的人都不需要肖烽下令就自動自發的閉緊嘴巴,通敵賣國這種事躲避都來不及,誰還嫌命長的敢私下議論?

倒是褚易一大早起來沒有見到雲笑的身影有些奇怪,往前她總是最早起的,就算勞累貪睡了一會兒,也不可能到現在都沒出現,奇怪之下便着藥童去她帳篷那看看,擔心是不是病倒了不舒服。

帳篷就在隔壁不遠,藥童很快就回來了:「師傅,裡頭沒人,興許是去茅房了呢?」聽說伙房裡的那撥人便秘,整天要花好多的時間蹲茅房,肯定是他們自己貪嘴開小灶才會克化不了多餘的食物。

張口閉口茅房,學醫的人就是這麼百無禁忌,不過褚易是知道雲笑是個姑娘,不免還是瞥了藥童一眼,又不知道該怎麼讓他別把吃喝拉撒的俗事套在雲笑身上,彆扭得半死,硬是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