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營地一里地的溪流邊,兩個人靜靜的走着,步伐不急不緩,伴着夏日有些燥的風,恍惚得跟夢境似的。

脫下盔甲的阮亦儒少了許多肅殺之氣,周身倒是以往熟悉的儒雅氣質。

相對無言的走了一路,兩個人都沒有開口,應該是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一個未及弱冠的少年卻披甲上陣,一個未及笈的少女卻女扮男裝,兵馬大元帥是怎麼回事,平嶺村秦二狗又是怎麼回事,讓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寒暄。

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