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笑調轉馬頭往阮亦儒那兒走去,然後翻身下馬,讓馬兒自由活動,它低頭吃草,尾巴搖啊搖,顯然也很是悠閒,雲笑則爬上石頭一屁股坐在阮亦儒身邊。
在雁盪口的時候太過匆匆,這會兒在想過了那麼多事情之後,雲笑再看阮亦儒就有了不同的發現,比如他溫和的目光深處有倔強不服輸,俊朗的面龐曬黑了不少,就連眉宇都在顯示着一種風霜。
在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年身上想到風霜兩個字,可見日子過成什麼樣兒了,難怪那次會笑得那麼意味深長,是憋了滿腔的話卻沒地兒述說吧。
「你在這裡做什麼?」雲笑問道,「哦,謝謝你安排的帳篷和木桶。」
「不用客氣,這是你應得的。」阮亦儒依舊如沐春風讓人自然沒有壓力,「你又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