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儒珍而重之的抱着雲笑,懷中的人迷迷糊糊的,不安分的揮手踢腳,還不斷的嘟囔着,他溫柔的低聲哄着:「乖,別亂動。」
他一路抱着雲笑,有種懷中的人是屬於自己的錯覺,竟是不想走得太快,小心翼翼的品味着這種令人陶醉的錯覺,一步一步穩穩又緩慢的走向雲笑的帳篷。
「咦,阮大哥啊,阮爺爺現在身體怎麼樣?好久不見了,我還留着你們給我的玉佩呢,這回出來可是特意帶上了,京城我又人生地不熟,你們要罩着我啊。」雲笑已經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帶的銀票也在遇到草寇掉入山谷的溪流里都泡水不能用了,哇哇哇,我一分錢都沒有了,你要借我錢,我回頭還你。」說着還扯着領口,要扒拉出掛在胸口的玉佩,這般貴重的東西她擔心弄丟了就掛起來,也幸而如此,不然在縣太爺那裡就該丟了。
阮亦儒忙將人放到床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臉色可疑的泛紅,視線都不敢往雲笑雪白的玉頸那裡去。
偏偏雲笑酒勁上來了,死命的掙扎:「你抓着我做什麼,是不是不肯幫忙?我真的有帶玉佩,你們承諾了的,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急得要扯出玉佩,動作越發的大,性感的鎖骨都若隱若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