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雲笑並不太清楚,只是恍然的點點頭:「原來是因為他的兄弟,可是兄弟情深也得分一下是非黑白,受害人是我好吧?」
話雖這麼說,可是他是太子,你是百姓,本來就不存在什麼是非黑白,重點是:「小姐,您還好好的坐在這兒,寧王……斷了一隻手,落了水發起高熱,被皇上斥責勒令禁足一個月,奴婢覺着太子怎麼都不會覺得您是受害人,反而是寧王看起來更加的委屈可憐,簡直是要被欺負壞了。」
「哇,他在青樓跟人家爭風吃醋,他自己掉到水裡去,就因為他要我做小妾就賴我?」真相怎麼樣不重要,明面上的事情好歹看一下好吧,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唯一的錯誤就是長得太好看,啊,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美貌。
雲笑這是原本的思維在作祟,京城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世界,這些人說話做事都有許多的考量,是從完全不同的角度和出發點,青青耐心的讓雲笑面對並且適應:「不管是誰做的,太子只是要這麼一個理由好名正言順的利用您來對主子下手,或許這是試探,來試探您跟主子的關係。」
這句話如平地驚雷,雲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還是沒有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