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針穿透皮膚,線穿過皮肉,每一下接觸都疼得令人難以忍受,跟快刀斬亂麻的一瞬間不同,這樣的疼痛更趨近於一種折磨。
即使心理有準備的蕭景依舊還是被痛得差點毫無形象的罵娘,可是卻變態的從中得到了一點慰藉,身體的疼痛轉移了心裡的疼痛,讓他忍着忍着居然低低笑了起來。
笑聲一出,朱福生的手都抖了一下猜繼續縫合,蕭琛也有些驚訝的將目光從傷口處移到蕭景的臉上,不明白他怎麼還會笑得出來。
侍衛都快哭了:我的主子今天不對勁,可能是鬼上身了吧。
漫長的縫合時間到底還是在現場詭異的氣氛里結束了,在朱福生最後一下鋒好的時候,所有人都幾不可聞的吐出一口氣,每個人在方才都承受了不少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