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月夜,因為初冬異常的寒冷,似乎連昆蟲都冷得沒了生息,蕭曉獨自一人站在雲笑的院門外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覺從體表傳來的涼意才讓因為突然翻湧起來有些躁動異常的歡喜雀躍稍稍平息,最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才轉身離去。

翌日一大早,雲笑的徒弟們便紛紛登門。昨天沒有資格參加旁觀的人都憋着一股氣,硬是忍到了第二天,達官貴人們的第一波熱度過去之後,才迫不及待的上門。

多一時一刻都忍不了。

昨天整個京城都傳開了,沸沸揚揚的傳言滿天飛,不管是哪一種版本,最核心的沒有變,那就是蕭曉的心疾確實治好了。

大夫們才不管這件事情之後的政治意義,也不去管昨天有多少大人物出現在現場,或者送了禮物上門,他們只想知道,究竟是怎麼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