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總如果有公事的話,我們明天去公司慢慢詳談,至於私事,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私事。」早上的事情但願景辰昊只有魚的記憶力,已經完全的忘記了。

「沒有嗎?」景辰昊忽然起身,朝着她走來,「你確定沒有?」

她咽了咽口水,慢慢後退,「景總,早上的事情就當做是一個誤會,您不也沒有吃虧嗎?」

何況她才是那個被逼迫的人,他可是強迫者。

「我是覺得挺不錯,所以想要溫習。」景辰昊款步朝着她走去,不徐不疾的看着她後退,好像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