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盛天看了眼身先士卒的筆,才慢悠悠的抬眸移向景辰昊冷沉的背影,「我以為你都習慣了。」

景辰昊感覺到對面的人坐下,也沒有回答他剛剛的話,腦海中卻浮現了裴以寒那張蠟黃的臉,該死的裴染染,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難道真的要拿着暖暖的頭髮去親子鑑定,可萬一不是的話?

他的驕傲和自尊絕對不允許做出那樣的事情。

戚盛天見他沒有反應,忽地眼眸一亮,「其實要結婚也挺好的,裴染染都離開這麼多年了,你難道要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