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不能怪我,是景總他們家的酒度數太高了,我沒有喝多少,我只是喝了一點點。」她聲音有點虛。

「多少?」

「兩杯。」

「白酒。」

「也不多嘛!只是兩杯而已,我以前上節目之前不也喝酒嗎?」她有點不滿,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那一晚會是那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