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說得准,男人就那德行,總覺得野花比家花香,顧朝顏還是有市場的,就是見不得光而已……」

這些人的對話,顧朝顏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有她一個人我知道,靳州,已經不在了。

包廂外面的走廊上,邵祁川右手兩指間夾着一隻煙吞雲吐霧,點點火星忽明忽暗,繚繞的煙霧有些迷濛。

他聽着耳旁傳來的議論聲,不置可否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