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繼續喝酒,穆弦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

「別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是煩,不是愁。」邵祁川掃了他一眼,伸出手。

那意思很明顯,酒杯還我。

「一個意思,有什麼好煩的,女人而已,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