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不是出去找刺激了麼?還來找我幹嘛!」她壓根沒覺得說出的這話,隱約帶着一股酸味兒。

「冤枉,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只是對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顧朝顏簡直恨死了男女力量的懸殊,早知道會有被邵祁川壓得死死的一天,她一定從小就去練跆拳道!

晚上在他的懷裡,顧朝顏出奇的睡得安穩,早上醒來感覺到身邊空蕩蕩的。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偷情』般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