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祁川眉梢動了動,隨即似笑非笑,「言先生說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

「我從沒這麼認真過。」言斯年眨了眨眼,神色無辜又誠懇,「在遇到她之前,我已經當了二十幾年的處男了。」

「……」

邵祁川眸色一冷,瀲灩的桃花眼再也沒有了平時的邪肆和慵懶,只剩下陰鬱和清冷。

磅礴的氣勢直朝言斯年壓了過來,他卻神色不變,同樣強勢的氣場一出,空氣中似瀰漫着一層濃濃的硝煙味,令人心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