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然,你這個神經病。」再多的話都不足以來泄憤,那個將自己撲倒的女人那樣恣意的大笑,只因為給她帶來了挫敗。

溫夏言鐵了心要離開這裡,又一次將雙臂撐在地面,想要起身。

她越是譏笑,溫夏言就越是要走出去。

只是腳上像是誒一股繩子給纏繞住,她想要起身,卻始終是沒有辦法動彈。

「溫夏言,你休想要走。」溫雪然的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溫夏言纖細的腳腕,死活都不願意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