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神情淡淡的,但目光仍舊深邃,在她頭頂輕聲道:「去民政局的時候,如果想要有人作陪,我希望那個人會是我。」

但下一刻,她就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疏離拒絕:「我自己可以的。」

如果把沈家琪帶過去,只會讓別人覺得她懦弱,而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憐憫。

沈家琪默默地注視着她,良久,才理解地點頭。

「那就告辭了,我先走了。」杜悅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攔了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