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玉磬小姐和平兒打算如何解釋?不要告訴我是瞎編亂造的,本王妃只要去平兒家裡詢問一下,就可以知道她的未婚夫是否斷了腿,而且信條上的字跡總不能是偽造的吧?」

盤着手上的玉珠,辭鏡總覺得這條手感比不上送給花重月那條,隱約有些可惜了。

「奴,奴婢,」此時此刻的平兒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渾身上下濕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流下來,迷了眼睛:「王妃……如果平兒如實交代的話,你能不能不要為難平兒的家人?」

「嗯。」

其實就算不交代的話,辭鏡也不會對她的家人做什麼,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人權意識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