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無憑,要了大涼的出關腰牌,她才能一勞永逸的快速離開這個國家。

眼見着夕雅就要與這些黑衣人達成協議了,燕非墨眸中一冷,出手的速度瞬間加快,似乎是想要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這些黑衣人,看來,他也怕她加入到這些黑衣人的行列,夕雅一點也不急,還是繼續的撫弄着懷裡的小白。

黑衣人被燕非墨突然間加快的節奏打得一時間有些亂了,那為首的男子反應卻是快,一手摘下腰上的腰牌,「好,東西給你,下來幫忙。」

夕雅輕盈一躍,就如仙女下凡,姿態極優雅的接住了那塊腰牌,拿在手裡掂了掂,應該不是假的,再說那人之前也不知道她想要他的腰牌,就連造假也沒有時間對不對。

調皮的拋到半空再接住,她笑了,一張臉上洋溢着說不出的開心。

就在那黑衣人以為她會過來幫忙的時候,她卻大步的走向才被她的木楔子射殺而死的一個人旁,旁若無人的扒了一套看起來她穿着多少會合身的外套,然後,轉身就走,根本不理會那還在廝殺中的十一人。

「喂,你別走,你不是說你要幫忙嗎?」

幫忙個鬼,她誰也不信,不信燕非墨也不信那十個黑衣人,一邊飛奔一邊拋下一句話,「我走了,你們就不用有人專門的關注我了,這樣絕對是以十對一,絕對會很快捉住他。」「他」字說完,夕雅已經消失在了黑衣人和燕非墨的視線里,眸光冷冷的瞧着夕雅離去的方向,燕非墨的眼角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茫。

女人,別想逃。

沒了燕非墨,再加上她這一身官兵的衣着,一路行來就是暢通無阻,再也沒有人要殺她了。

不錯。

夕雅的心情很好,眼見着就要走出大山了,她的心情更好。

長長的發早就綰於腦後,她雖然絕美,但是,因着常年累月的行走在山谷間,所以膚色微黑,那麥色的肌膚倒也真的很讓人相信她是男人,五年了,終於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了,走進一個集市的時候,看着什麼都是新鮮的,卻只遠遠的看着,她什麼也不能買,身無分文的她要去盛世還要想些辦法。

隨着步履,眸光掃過所經的每一個店鋪,最後,她停在了一家賭場前。

讓她去搶老百姓的錢她是萬萬不會的,讓她去偷她也沒有做過,索性,就去賭吧,願賭服輸。

大白天的,可是賭場很熱鬧,十幾張桌子四周圍滿了各形各色的男人,全都是貪婪的盯着桌子上那些才被押上的金銀珠寶。

從前,她是最不屑於賭錢的人的,但是今天,想不到為了生計,她也要賭一把了。

沒賭過,認真的看了別人賭了一把,也便會了,眼看着莊家在耍骰子,夕雅隨手掏出懷裡唯一的物件,那把燕非墨的匕首「哐啷」一下被按在賭桌上,「押大。」

立刻的,那正在搖骰子的莊家一愣,隨即口吃的道:「本……本店不……不賭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