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是黑的。

微風吹拂着火把映照着她慘白的臉色,踉蹌的後退,她覺得她要死了,那木楔子剛剛好的刺進了她的胸口,眼前的所有開始不再清晰,迷迷糊糊的,她想睡覺,想要永遠的睡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那麼,是不是就再也不會有痛苦了?

就在夕雅就要倒下的瞬間,恍惚中只覺眼前一道白影一閃,隨即,腰上便多了一隻有力的手,托着她的身體穩穩的站住,「哼,不許給我死了。」冷沉的聲音帶着幾多的霸道,就這樣喚醒了才要睡着了的她。

燕非墨他有沒有搞錯呀,難道她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