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了?還是,認輸了?」燕非墨一手負於身後,卓然而立在院子正中,淡然的掃視着白夢展,這一次,只有了居高臨下的感覺,白夢展早就是他的頭號敵人了,他自然會利用任何閒暇的時間去研究打敗白夢展這個敵人,所以贏了,也在預料之中。
「王兄……」一直在房間裡的白夢香一閃而出,擔心的扶住白夢展,「你怎麼樣?」她也沒想到,一直以武功自負的王兄居然被燕非墨在幾十招之內就打敗了,這是她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其實,她的小腹也沒疼,她不過是好久不見燕非墨,想他來看看自己罷了,可是這一裝,倒是招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夫,結果,個個都告訴她,她腹中的胎兒出了問題,胎心跳得根本就不正常,會是一個畸形兒。
於是,她急了,這孩子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了,她叫來了白夢展,經過他的再三詢問,她才發覺到了不對,這孩子,早就不對勁了,過了三個月後好象沒怎麼長,她的肚子也不大,之前以為是羊水少她也沒在意,現在才知道不對了。
白夢展的唇角滴着血,雖然平日裡與燕非墨斗嘴的時候他也說不在意這個妹子,可是,說到底他這妹子也比燕非墨來得親,一想到夕雅在燕非墨手上,他不由得更是怒氣衝天,「燕非墨,你要怎麼對香香,還有,雲夕雅呢?」
「這是本王的家事,白夢展,你可以走了。」燕非墨淡淡的,他堂堂一個王爺,在自己的府宅里怎麼可能被白夢展給問住呢,再說白夢展現在根本打不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