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棘手的事都解決完了,無非是一些日常運行,這些都是些不必你親自出馬就能解決的小事,我們就是去參加電影節,流產的風險性不到百分之二十,她找諸多理由,無非是因為她原本想找我個麻煩給我個下馬威卻被你給打岔過去了,她心裡不舒坦。現在不必以前了,我們之間彆扭解除了,你又跟她隔着一層關係,她生怕兒子搶走,所以幾次提醒你,是她把你撫養長大,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證明她在你心裡的重要性。這說明她已經很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我叫你不要跟她爭論啊。所以,我就更不會背着她偷偷去了,那她不得更討厭我。」

她說完回頭看他的臉,卻是一副毫不驚訝的樣子,心頭一暖,「你明知道她的意思,所以假意爭辯想把好人讓個我做對不對?」

他更抱緊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如初,之前我爸媽想算計你的婚事、吞併蘇家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蘇如初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里,「墨池,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我從小就懂得的道理,其實他們只是想為家族牟利,的確是傷害到我了,害我們分別了那麼久,我開始是很怪他們的。」她又往裡蹭了蹭,「可是,我一看見你,就恨不起來了。要不是他們在我沒遇見你的時候撫養了你,我就不會遇見這麼好的你了,我都撿了這麼大的便宜了,還計較什麼呢?」

她又忽然從他的懷裡鑽出腦袋來,「不過,墨池,你得答應我,以後不管什麼事都不許瞞着我,哪怕是為了我好也不行。我不想躲在你身後做個弱者,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要和你並肩作戰,不然,就是對我能力和人格的侮辱,就更證明我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