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某隻臭烘烘的蒼蠅不知吐了什麼壞水將墨池黏住,等他醒了,自會對我講,我又何必去問一隻蒼蠅惹得自己一身臭呢?」

「墨池是去談生意了,有收藏家看中了墨池以前畫的一幅畫,許家公司卷錢逃走的財務經理還沒有抓到,還有很多賬目虧空,墨池應該沒有跟你講過這件事吧,今天這場買賣可是我幫墨池達成的。不過也是,就算告訴你,你能做什麼呢?你就是個闖禍精,只會讓墨池給你收拾爛攤了罷了。你倒也沒點自知之明!」她故意將最後一句話拉長尾音,嘲弄地瞥了一眼牆上的畫,其實心裡恨不得把「許墨池愛妻蘇如初」那幾個字撕下來揉碎。

「你說得也有道理,」蘇如初仿佛在思考她說的話,「墨池的確捨不得我去飯局陪酒,這種事自然是要你去,不然豈不白瞎了你對墨池的一腔情誼?」

「蘇如初,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韓夢瑤氣得鼻子都歪了,就要撲過來抓花她的臉。

李嫂本來生怕少夫人生氣動了胎氣也跟着進了臥室,結果自家少夫人牙尖嘴利一點虧都不肯吃,想笑又不好意思,此時一把拖住韓夢瑤道:「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萬一傷了少夫人,我怕少爺、太太、親家太太和辰陽少爺問起來你可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