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醒了之後哭鬧着只要顧安,其他看誰都是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鬱南城見狀沒有多待,在門口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不久之後顧天恩接了一通電話,跟着也走了。
顧澤一人在病房門口等着,入夜之後長廊的風冷的刺骨,他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坐在鐵皮長椅上半眯着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門才被打開,顧安從病房出來,看到顧澤微蜷的側影之後不覺有些啞然。
腳步剛停下來,身影遮擋了他頭頂大片的白熾燈光,驟然昏暗的感覺使顧澤猛然清醒過來,抬頭時看到顧安正神色複雜地看着他。
眼中流淌的深情在與男人對上視線的那一秒驟然渙散,她下意識地轉移了目光,低頭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