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服務生對視一眼,一副下巴都快驚掉了的樣子。

盛安然回過神,試圖抽回手,卻被鬱南城握的更緊。

只聽他低沉的嗓音在臥室里迴蕩,

「看清楚了沒有,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趁着從這裡到人事收拾東西走人的功夫,把看到的都跟別人說夠了再走。」

倆人服務生面如白紙,其中一個冷汗直流,要不是旁邊的服務生扶住,幾乎要腿軟跪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