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激情過後,倆人都沉沉睡去,翌日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幾點了?」

盛安然在床上翻了個身,睡眼惺忪的望着床尾的人影。

鬱南城正在戴手錶,聞言回頭看着她,「十一點。」

「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