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的話引來了大半個宴會廳的人圍觀。

盛安然站在人群之中,承受着來自四面八方同情或是輕視的複雜目光,耳膜嗡嗡作響,黎月的聲音像是一面鼓一樣,將她那份不堪回首的往事敲的聲勢浩大,

「盛安瑤這種人是死有餘辜,她怕是到死都沒跟你道歉,你還去參加她的葬禮,已經夠是有情有義了,我佩服你,安然。」

盛安然握緊了五指,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

「黎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