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黑的就剩下一雙眼睛的眼白看的出顏色,見盛安然伸手還以為要挨打,下意識的抬手擋在頭上,從手指的縫隙中才看到盛安然是將壓縮餅乾遞了過來。

他明顯的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接過餅乾來。

盛安然衝着他和善的笑了一笑,比劃着他腳踝的位置,又指了指自己胸牌上的十字架,示意自己要幫他正骨。

黑小子卻依然很警惕,大約是疼的麻木了的緣故,趁着盛安然不注意一咕嚕爬起來跑了。

「我就說了這些個難民營的黑小子都是小賊白眼狼,你管他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