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輕輕彎了彎唇角,笑容透着深遠悠長之意。

顏映柔不是不想做,而是來不及做什麼,就被她截斷了她的計劃。

「上次去青樓,可是你慫恿我去的?」

顏映柔頓了頓,「我不過是提議了一下,是你自己想去的,難不成還要怪罪我嗎?」

「那果飲之中的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