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你要幹什麼,不要你娘了?」

老夫人已經不管不顧,將心裡所想的話給喊了出來。

白溯月擦了擦因為咬破嘴角而流出來的血痕,淡淡掃了老夫人的方向一眼。

即便是受了傷,白溯月站在那裡,卻有着常人無法忽視的氣勢,她眼底多了幾分陰沉的色彩,輕輕笑了笑:「她一個奴才,憑什麼來打本小姐,沒有斷了她的手,是輕的!」

「你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