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心口一樣,秦語蓉心裡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嫉妒。

秦家主早在白溯月拿出令牌的時候就已經愣了神,在加上炎墨遲這句話,如遭重擊。

白溯月慢慢向前走了兩步,每一步都帶着濃濃的威嚴之氣。

面紗下的嘴角輕輕勾着,看到這些人震驚的臉色,她倒是很滿意。

秦家主有些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