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櫻,我知道你很難受。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堅強點。」洛月兒出言安慰着林初櫻,眼裡充滿了憐惜和擔憂。

「洛姑姑,你說我以前怎麼沒看出那個女人這麼心狠手辣。」林初櫻咬牙切齒的說着,放在桌上的小手緊緊握成一個拳,洛月兒伸手搭上林初櫻的手:「別想那麼多,以後一定叫她加倍償還。」

林初櫻清澈無比的雙眸緊緊盯着手腕上父親常把玩的手串,她實在無法想象王阿雪那樣惡毒對待父親的場景。剛剛錄音里的男子原來是王阿雪多年好朋友,貌似在黑道上有些名聲就搞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給父親長期服用。

後來她出事當晚,王阿雪把藥加大了劑量。父親徹底毒發不到一天全身潰爛連模樣都認不出來,而且那藥很招蛇蟲鼠蟻林家別墅又是靠山而建,幾乎附近所有的昆蟲螞蟻都爬上父親的身體啃噬父親的血水。

疼她愛她的父親不是突發疾病而亡,而是飽受折磨和蟲蟻的噬血痛苦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