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修眉頭一蹙,菩提珠?難道那串菩提珠是她父親的不是顧城的,所以她才那麼珍惜?「初櫻,你心裡那個人是誰?」沈明修繼續重複着剛才的問題,就算菩提珠的事可以解釋,可祁連呢?還有那條斷掉帶子的裙子呢?
林初櫻緊閉着雙眼只是一個勁的呢喃着:「爸爸...不要走...你走了這世上就只有我一個人了...」眼淚從林初櫻的眼角滑落,即使她人是昏迷的可對父親的想念和失去父親的疼痛確實那麼真實,即使是夢魘也能流出眼淚。
沈明修伸手擦拭掉林初櫻眼角的淚珠,幽深的眸光晦暗不明。怕她冷着又將她往自己懷裡攏了攏抱得更用力,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沈明修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林初櫻炙熱的體溫。
沈明修扭頭看向窗外的雨,風馳電射大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面色一冷,如果他剛剛還在生悶氣沒有下樓去找這個女人,這麼大的雨她昏迷在墓前還能活到明天嗎?
林初櫻剛剛的呢喃深深刺進了沈明修的心窩,什麼叫這世上就剩下她一個人了,難道她從來沒有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裡嗎?還是他給她的保護和安心還不夠多,所以這個女人才朝三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