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再度打開林初櫻臥室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屋外走廊里的燈光投射在臥室內。沈青青抬手在門口的牆邊打開了臥室里的燈,一步一步搖曳着走到林初櫻身邊。
此時的林初櫻裸露在外的皮膚因為摩擦太過用力脫皮出血,地毯上全是林初櫻乾涸的血跡。頭髮濕噠噠的黏在臉上,手腕處因為掙扎太用力勒開的一刀刀口子,幾乎血肉模糊。
那畫面活脫脫像是古代犯了滔天大罪被施以極刑的女犯人,沈青青用腳踢了踢林初櫻了無生氣的身體。林初櫻被沈青青踢得輕輕搖了一下,雙目仍然緊閉好像沒有呼吸了一樣。
沈青青皺了皺眉,俯下身去試探了林初櫻的鼻息:「我就說你沒有這麼脆弱,一點通癢藥就把你弄死了你也沒資格成為我的試驗品。」
沈青青將試探過林初櫻鼻息的手用隨身攜帶的濕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像是剛剛摸了多麼骯髒的東西一樣。轉身走到外間的書桌上拿了一把剪刀剪斷綁在林初櫻手腕處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