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沈明修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次是我過分了,那天和你分別之後,我就該好好回去,聽你的話,可是就是不能忍住自己的火氣,所以才會導致錯誤,雖然琯琯失去了孩子,但是對我來說,這就像是無形中的那道枷鎖消失了。」

「我知道我對不起琯琯,但是已經對不起了,我不能再對不起另外一個人!所以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卑鄙也好,我明天就去本色接初櫻回來。她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合法的,我們應該在一起,我也不應該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冷落她!」

「嗯,這話倒是聽着像一個漢子!我們做男人的,就是要有擔當!初櫻那個丫頭,我喜歡得很,我已經來了,哪天帶她過來,一起吃吃飯,見見面!」

「好!只是江琯這裡……」

「琯丫頭的脾氣,我懂,我可以和她說說,你也不用操心。她也可以明白的,這都什麼年代了?我金叔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人?」金叔看着沈明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