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見了,大老闆。」江軒兒聽了這話只覺得開心,至少現在可以脫離他的管束,可以下班回家她就已經很滿意了。
江軒兒出了公司趕緊就回了醫院,一天沒有見到母親也不知道母親一個人有沒有事。
「媽媽,我回來了。」江軒兒充滿活力地聲音還沒進門就穿了過來,江母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真是開心,每天她最為期待的時間就是這個時候了。
「上班累不累啊?我在這裡沒有什麼事的,你可以不用擔心我的。」江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兒,她還那么小就要把家裡的事情肩負起來,她好像都很久沒有看到女兒真心地笑過了。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江軒兒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那么小可是一看到她們就笑了出來,那種甜甜地笑容真是讓她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她。
就這樣寶貝地過了這麼多年,直到現在她依舊是把江軒兒當做上天給她的最好的禮物。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又能怎麼樣。在家裡這樣的情況下,親生女兒都不一定可以做到她這樣。
「不累的,公司的人對我都很好的。」江軒兒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但是在公司里除了曲天勛會欺負她其他人真的都對她很好的。
「別讓自己太辛苦了,是我們對不起你,才讓你這麼累。」江母看着她笑得樣子卻還是心疼地不得了,這才幾天下來她就已經瘦了。
江軒兒被她母親抱在懷裡,「媽媽,能夠作為你們的女兒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幸福的事情了,我已經安穩地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應該為你們做點事了。你放心,也不會委屈了自己,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陪着我,看着我結婚生孩子,還要幫我照顧我的寶寶……」江軒兒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江母給她把被子蓋好,輕輕地拍着她,像小時候一樣哄她睡覺。
第二天一早江軒兒也不敢賴床趕緊就去上班了,昨天曲天勛的話幾乎成了她的噩夢,一想到今天一天都要和他在一個房間裡相處她就有些緊張了。
「總裁,真的要把她安排在你的辦公室里麼?」天明一早來就聽說了這件事,這又是在搞什麼。
「她在我面前都那麼囂張,不管管她怎麼能行?」曲天勛的決定還是沒有改變,江軒兒必須要好好管教管教才可以。
「總裁,你怎麼變得這麼幼稚了?」天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曲天勛聽到自己的手下這麼說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工作太閒了嗎;把所以的文件以英文的形式在翻譯一遍給我,」天明聽了他有些嚴肅了就趕緊閉了嘴,他可沒想為了江軒兒一個人得罪了總裁。
就在這個時候江軒兒也到了門口,敲門進來以後就老老實實地站着,一動不敢動的。
「我讓你來是傻站着來的麼?還不快點幹活。」曲天勛一看到她就很嚴厲地說,江軒兒也不敢反駁,趕緊悶頭去工作。
「去給我準備咖啡。」她才剛坐下曲天勛的命令就發了出來,她一秒鐘也不敢耽誤趕緊去給他拿了咖啡。
本以為這樣就完事的,可是曲天勛只是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
「天明沒告訴你,我的咖啡從不放糖嗎?」曲天勛十分嫌棄地把杯子扔在了一邊。
江軒兒趕緊又去換了一杯不甜的咖啡,可是這一次還是沒有讓他滿意。
「自助機上接的咖啡?」曲天旭只是淺嘗了一口,就蹙起了眉頭一臉不滿。
那個表情讓江軒兒一瞬間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咖啡里放了屎?他的表情怎麼可以這麼難看?戰戰兢兢的開口,「總裁,咖啡怎麼了?」
「我只喝現磨的。」曲天旭目不斜視的看着電腦屏幕,絲毫不看一眼江軒兒,然而說出口的話,卻是折磨的人沒脾氣。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江軒兒也被折騰的有些煩了,這一早上來什麼也沒做只給他跑腿了。
「你給別人拿東西都不提前問清楚麼?我要無糖,九分熱,對面咖啡館現磨的黑咖啡。」曲天勛特意把要求說的多些,看看江軒兒能不能做到。
「你當你在吃牛排啊?還要九分熱,我怎麼會知道九分熱是什麼樣的。萬惡的資本家。」江軒兒一個人在休息室里抱怨着,又不敢太大聲怕讓有心人聽到再參她一筆。
「你在念叨什麼?」天明路過的時候只看到她一個人垂頭喪氣地在休息室,就進去和她聊了幾句。
「啊?沒什麼沒什麼。」江軒兒還以為是曲天勛過來嚇得手裡的杯子都差點掉了下去,滾燙的熱水就直接澆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手瞬間就通紅了。
「小心啊。」天明趕緊拉着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這可是總裁御用的秘書,要是受傷了這個責任可是要讓他來負的。
江軒兒疼得齜牙咧嘴的,只是一直衝着好像也沒有什麼大用。比起自己的手,她更擔心那杯咖啡,簡單地處理一下覺得不疼了就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笑了笑。
「沒事沒事,已經不疼了。我還要把咖啡拿過去了,不說了啊。」江軒兒忍着疼痛把咖啡杯子端了出去。
她以為很快就不會疼的,可是那種鑽心的疼痛卻一直延續到手指間,即使是給曲天勛送咖啡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曲天勛剛想指責她這么半天才把咖啡送過來,可是卻看到了她被燙傷的手。
「怎麼弄得?」曲天勛挑了挑眉,江軒兒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注意到她的傷,一時還有些不知所措。
「剛剛不小心燙傷了,沒什麼事。」江軒兒立刻就把受傷的手藏了起來,本來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才會這樣的。
「你可真夠笨的,你不是想要用這個訛我吧?這可不算是工傷。」曲天勛果然是不會說什麼好話,江軒兒剛剛的那點小感動也全都消失殆盡了。
「你放心,我雖然是缺錢也不至於這樣,沒什麼事我就去工作了。」江軒兒轉身就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站那,我還沒說完話。」曲天勛從自己的書桌里拿出來燙傷藥,扔給了江軒兒。
「自己擦了,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你做。」曲天勛這個彆扭的男人明明是對江軒兒關心的話還能讓他說得這麼僵硬的,估計只有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