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定製的白襯衫被她割裂開,露出了鮮血模糊的傷口,喬初淺一縮疼的難受,再偏一點點就會從後面直穿心臟,到那時候瀋北川就真的沒命了。

「沒有麻醉,會很疼。」

吸了吸有些酸澀的鼻子,她甚至不知道他聽得到聽不到。

「我是男人。」

瀋北川無力的閉着眼睛,嘴巴卻動了動,比起這七年無數個夜裡的痛,挨刀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