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喬初淺都沒接到瀋北川的電話,心裡就跟漲了毛毛草似的,幹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

美國的事情到底有多棘手,他才會忙得連個電話都沒時間打。

「小心。」

溫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喬初淺才發覺自己的水杯已經滿了,熱水險些就灑到了手上。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