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嫌棄他,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是......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就是腦子是想和他在一起,可是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每當他靠近我,我就想逃走,好像他是怪獸一樣。」
那些傷口她真的不介意,就算瀋北川變得醜陋不堪,她也不會嫌棄,可卻又解釋不出來為什麼會有那樣奇怪的感覺和反應。
「......你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你不知道為什麼會拒絕他的求歡對嗎?」
顏子夏忍不住嘖嘖出聲,男人最看重的是什麼,尊嚴和自信,瀋北川那種傲嬌的主兒更是不能接受這種拒絕,傷自尊啊。
喬初淺垂下頭,「可以這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