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環境並沒有讓尤雪兒感到不安,一夜的好眠,讓清晨甦醒的尤雪兒心情格外的好。
尤雪兒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看到這個粉紅色的房間,嘴角揚起一抹溫馨的笑。
帶着愉悅的心情,尤雪兒起床了,略微洗漱了一下,想去找點吃的,一打開門就看到劉媽在門口站着,旁邊還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像醫生一樣的人,這倒是把尤雪兒嚇了一跳。
「小姐,您醒了。少爺吩咐說,您昨晚有些着涼,您起床後要讓私人醫生給您做個身體檢查。」劉媽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說着。
「現在嗎?還有劉媽,你叫我小雪就好了。」
他居然記得她昨晚着涼了,還讓醫生給她檢查身體,尤雪兒心裡頓時覺得美滋滋的。
「是的。小姐,這是規矩,您習慣就好。」
尤雪兒聽劉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勉強,再接着說道:「劉媽,其實我沒事,不用大費周章了。」
「對不起,小姐,這是少爺吩咐的,還希望您不要為難我們。」
尤雪兒想想也是,努了努嘴,讓他們都進來了。
私人醫生給了尤雪兒一個體溫計含在嘴裡,然後認真地在聽診。
量完體溫,醫生看體溫正常就告訴尤雪兒很正常。然後讓尤雪兒把左手伸出來,他把她紅腫的手腕處理一下。
尤雪兒看自己的左手腕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自己實在不忍心繼續看看,別過頭交給醫生隨他去弄了。
「劉媽,少…陸少爺呢?」
百般聊賴,尤雪兒便隨口問了一句。
「少爺已經去公司了,少爺說晚上會早點回來陪小姐,讓小姐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聽到陸少勤要晚上才能回來,尤雪兒有些失落,但他都這麼體貼入微了,尤雪兒覺得自己真是太貪心了,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嘶。」手上傳來的刺痛讓尤雪兒忍不住叫了一聲。
「對不起小姐,你手腕處的淤血太多了,我必須將它抽出來。」
看着手上的抽血針,尤雪兒嚇得立馬閉上了眼睛,她從小最怕打針了。
幸好針管並沒有在尤雪兒體力保存多久,抽完血,把手腕包紮好,私人醫生給尤雪兒開了些消炎的藥,囑咐她要注意休息才離開。
隨後劉媽領着尤雪兒去餐廳吃了早飯,吃完一頓豐盛的早餐,尤雪兒也不知道幹嘛了。
就問劉媽可以不可參觀城堡,劉媽給陸少勤打了個電話徵得同意後就領着她逛城堡。
這個城堡有多大,尤雪兒不知道怎麼形容,花園、健身房、游泳池、娛樂房、藏書室應有盡有,至於客房有多少個尤雪兒真是數都數不過來。
她也讓劉媽帶她去參觀了陸少勤的臥室,他的臥室比她們家的房子還要大,但是很整潔。
就是整個房間的色調都是黑色的,尤雪兒感覺跟他溫柔的性格一點都不像。
從陸少勤的房間出來,另一頭是一個細長走廊,走廊很長,另一頭是什麼,尤雪兒根本看不清楚。
剛想踏進去,卻被劉媽制止了。
「對不起,小姐。請小姐止步,那邊少爺從來不讓人過去。」
劉媽客氣地道着歉,但阻攔的態度卻很強硬。
聽完尤雪兒努了努嘴,說了句好吧。她也不是什麼好奇寶寶,不看就不看吧。
往回走的時候,尤雪兒從藏書室隨便拿了兩本書,然後坐在泳池邊一邊看着書,一邊曬太陽。
後來到吃午飯的時候,尤雪兒早上吃得太飽也不餓,就乾脆不吃了。
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愜意極了,尤雪兒看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尤雪兒是躺在床上的,剛覺得納悶,就看到了床邊的陸少勤,原來她睡了這麼久,然後一把坐了起來。
「小懶貓,中午怎麼不吃飯。」
陸少勤捏了捏尤雪兒的鼻子,親昵的動作讓尤雪兒小臉紅撲撲的。
「我早上吃太多了,不餓。」
說完,尤雪兒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一點面子都不給她這個主人。
陸少勤撲哧一笑,說:「現在餓了吧?」
尤雪兒被自己不爭氣的肚子也逗笑了,笑着點點頭。
「起來吧,小懶貓,我帶你去吃飯。」
尤雪兒吐了吐舌頭,但還是起床換了衣服。
陸少勤開車帶着尤雪兒來到了一家西餐廳,但比較奇怪的是整個餐廳都只有他們兩個人。
「少勤,為什麼就我們兩個人啊?」
尤雪兒是第一次叫出「少勤」這個稱謂,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特別的順口和自然。
「因為我要把你藏起來呀。」
陸少勤的戲謔讓尤雪兒又臉紅了,她發現自從認識了他,自己的臉是越來越喜歡變顏色了。
此時的西餐廳放着浪漫的英文曲,稍有些暗淡的燈光給整個餐廳踱上一層曖昧的氣息。
點的牛排很快就被端上來了,陸少勤細心地給尤雪兒一塊一塊地切好,然後遞到她面前。
陸少勤的體貼入微再一次讓尤雪兒感動不已,忍不住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明天要出差了,可就沒法陪你了。」
這個回答,其實根本和尤雪兒問的沒有什麼關係。
但聽說陸少勤要出差,尤雪兒沒有再糾結之前的問題,轉而問道:「要去幾天啊。」
「大概兩三天吧。」
「那…」
「再不吃就冷了。今天是不是看了十萬個為什麼?」
陸少勤的打趣讓尤雪兒也不好意思再去追問,老老實實地開始吃牛排。
口中的牛排特別嫩,做得格外的好吃。
餓了的尤雪兒早已經把那些問題忘了,埋頭與牛排奮戰了。
酒足肉飽後,服務員把桌上的殘局清理掉。
優雅的英文曲依舊輕柔地放着,曖昧的西餐廳散發着荷爾蒙的味道,這種浪漫的氣氛格外地讓人沉醉。
在曖昧的燈光下看着陸少勤,尤雪兒感覺他整個臉上都散發着溫暖的氣息,讓人想靠近,想觸摸…
而就在尤雪兒的注視下,陸少勤從座位上站起來,躬下身,伸出右手說道:
「美麗的小姐,有幸請你跳支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