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的舞姿絕對是嫵媚嬈嬈,點爆全場的,那是她練過的。
花弄影看她一臉誠懇的樣子,像是有十足把握。
「也好。」他點了點頭。
她叫花弄影幫她搞定內部的那些人,她才能有機會上台去跳舞。
坐落在『牡丹』城最豪華的包廂里,站在落地窗邊可以俯視一樓的全景。
此時,包廂里坐了很多的年輕男女,當然任之雪也邀請了花弄影,還讓他必須要帶上司徒小小。
她想撮合他跟司徒小小。
花弄影進了包廂,看了一眼任之雪,心悸動了一下,坐到靠近落地窗的沙發上,拿過一杯酒,抿一口。
爵言希沒想到花弄影會來,他似乎也不覺得奇怪,之前聽之雪說他在國外幫過她一次忙。
這次想必是之雪叫他來的,她高興就好。
「花少過來賞臉,來,干一杯,她怎麼沒來?」
酒杯相碰,一飲而盡後,花弄影靠在沙發上,眯起了冷眸,手中杯裡面鮮紅的液體,在燈光下,閃動着迷 幻般的光澤。
「來了,等會她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
說完,他嘴角便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好,那我等着。」
任之雪走到爵言希的身邊坐了下去,挽着他的胳膊。
突然,室內一片黑暗,就在眾人微詫之間,抬眸之時,看到漆黑的落地窗外的半空中,一團亮光突然升起。
酒吧內原本沉醉的男男女女,因為突然黑暗,一陣慌亂,隨着突然升起的這團亮光,又驚得尖叫連連。
包廂里的男人都站在玻璃前觀看接下來的這一幕。
半空中的亮光,突然幻化成一個黑色長裙,臉上戴着銀色面具的女人從天而降。
女人手中握住一塊紗幌,身輕如燕,特別是她右肩上的那隻紋繡蝴蝶,很美,特別的引人想去觸摸它。
隨着身體的扭動,熱情如火的裝扮,勾人心魄的舞姿,似雪肌膚,完美的身材,那張面具下的臉,更是透着無限神秘。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凝聚在女人的身上,她就像突然墜落人間的黑色妖精,瞬間蠱惑全場。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寂靜的包廂里,只有細微卻清晰的喉嚨咽口水的聲音。
花弄影看着那個讓全場失去了魂的女人驚詫不已,她很美,美的讓人窒息。
她果然如她所說的,令他刮目相看。
爵言希看到半空中那個女人,右後肩上的那隻紋繡蝴蝶時,渾身一震。
是她!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爵言希看向花弄影,他正盯着半空中的女人一動不動,嘴角還帶着笑意。
而此時,音樂停止,女人雙腳並立,光着小腳,緩緩落在舞台上,亮光伴着女人消失在舞台上。
緊接着,酒吧里一片沸騰,誰都想看看這面具下的黑色妖精的真實面容。
司徒小小換好衣服後,走到花弄影告訴她的包廂號,開門走了進去。
花弄影見她進來走上前,一隻大手摟着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
「你剛剛真的好美,怎麼辦,我愛上你了,小小。」
司徒小小拍開搭在她腰上的大手:「少噁心我!」
花弄影笑着拉她到沙發上坐下,拿了一杯酒遞給她。
坐下後,司徒小小隨意一抬眸,赫然對上了爵言希的視線,她準備接過酒杯的手,瞬間顫了一顫。
完了,這次他肯定會把她往死里整了。
再看看他身邊的任之雪一臉痴迷的看着爵言希,原來是她過生日。
怪不得他這兩天沒回別墅,原來跟正牌女友一起纏綿。
為什麼花弄影不告訴她是任之雪生日,此時的場景讓她尷尬不已。
司徒小小手肘撞了撞花弄影的腰,翻了個白眼甩過去,都怪他,全都怪他。
看到花弄影和司徒小小這麼親密的靠在一起,爵言希心裡那團怒火越燒越旺。
感覺似乎有一道冷光盯着司徒小小,讓她全身不舒服。
「我去上個洗手間。」司徒小小不得已藉機逃離現在這種狀況。
司徒小小在洗臉盆上用冷水洗了臉,想讓她心裡躁動不安的心平息一下。
男人怒火沖頂,大步尾隨着女人,飛踢開門,兇悍的捉住她的手臂,怒目而視。
司徒小小驚嚇的後退就幾步,用驚悚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樣子,你真的很不希望看到我。」爵言希臉色更加陰鷙了。
冷冷抬眸,漠然的眸光寒徹逼人。
「……我、我、只是過來看看而已,我不知道是你女人的生日,我馬上就回去。」司徒小小掙扎着。
也許是因為被他當場抓包了她跟花弄影在一起,太多也許。
她知道他現在肯定不會放過她了。
男人並沒有理會她,用力攥着她的手腕,拖着就往外走。
司徒小小被拖的有些跟不上,腳步不禁加快了些。
把她粗暴的塞在副駕駛上,扣上安全帶。
……
夜色中,黑色的阿斯頓絕塵而去。
車停在別墅前,當然,男人還是粗暴的攥着她的手,仿佛要把她的手給捏碎般。
把她甩在大床上,隨即男人附身也壓了上去,被男人壓着司徒小小覺得呼吸困難。
司徒小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此刻,她是害怕的,從來沒有過的害怕。
「爵言希……不要……求你。」下意識的睜開眼,男人的一隻手扼住了她的雙腕壓在床頭。
另一隻手撕着她的衣服,她感覺到他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半響。
司徒小小感到身上一陣清涼,現在的她全身裸着,他也裸着。
她閉上了眼睛,這一刻還是來了,本該是兩年前就該給他的初 夜,何曾想到今晚會以這種方式被他奪取。
「司徒小小,我要讓你知道現在包 養你的男人是我, 爵言希!而不是花弄影!」
男人的動作狂野而暴力,撕咬着她的唇瓣,沒有任何前戲進入她的體內,當那層膜被貫穿時爵言希愣了一秒,隨後更加瘋狂的掠奪。
司徒小小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疼痛,身體好像被人活生生劈成兩半,疼痛連綿不斷。
疼痛讓司徒小小承受不住,她咬着男人的下唇,狠狠地咬着,口腔里嘗到了血腥味,越來越濃的血腥味。
不知何時,她感覺到自己被拋落在空中,漸漸回落,在那一場激烈的情事中,整個人隨着男人行走在狂風驟雨中,那種感覺她永遠也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