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雪咬牙,「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她鬆開方向盤,然後打開自己那邊的車窗,坐得筆直,聲音也帶着某種優越感的冷清。

司徒小小沒有說話。

任之雪接着開口,「一個被拋棄的女人,現在要靠一個小小的咖啡館上班來維持生活,你很失敗。」

她眯了眯眼,看着司徒小小,這張小臉生得極好,而且年輕,比她小四歲。

司徒小小淡淡地睨了任之雪一眼,「說完了?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還是你想問我跟爵言希上過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