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凌,透着漫不經心的寡淡,可仔細聽,字字句句仿佛都夾着壓迫和嘲諷。

遲憶安放在門沿上的指尖微微扣緊,臉上的表情恢復自如,淡然的問,「你昨晚……一直在門口?」

「嗯,不然呢?」穆曦之一晚上都在門外等着,他以為她肯定不忍心他在外站那麼久,可是,一個晚上她連門都開過一次。

就這樣他在門口坐了一個晚上,早上他敲門,開門時的她是臉帶微笑,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卻僵住了。

就那麼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