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他是怎麼過來的,四個字——生不如死。

爵言希靜默了片刻,神色痛苦,冷冷說道:「我不想放棄,但我沒辦法,我毀了她上半生,下半生我只是簡單的想讓她過得好一點,哪怕是用我這條去換我都願意。

你知道這五年內心的痛苦嗎,我是每天都在想她,特別是這雙眼,是她的,我身體裡有她的一部分,我靠這個活下來。

可是,現在我卻沒有好好保護她,讓她再一次陷入了危險,又是因為我,我愛她,我不想再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了。」

說着說着,他的嗓音帶着哽咽嘶啞,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