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沒這麼冷,這天說變就變,也太不是東西了。

秦子墨在她後一點出來,他剛才打電話叫司機開車過來,剛掛電話,就看到遲憶安脖子縮進大衣里,凍得像小雞似的。

手上的那一束玫瑰霎時刺眼,他是送對了麼。

秦子墨眉眼中浮現出柔和的溫度,抬腳向她走去。

「很冷嗎?」秦子墨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