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上本就沒有人,加上現在還是下午,我在這裡呼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疾速地思考一下,不行,一旦被他們抓了回去。我們真的就是生死難保了。

想到這裡,我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大了一些。

令我注意到異常的,其實是梅酥緊皺的眉頭。

我的速度自然還行,可是梅酥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她腿上的傷現在還不斷的出血,因此根本就跑不了多快。每走一步,腿上的傷口都會受到牽拉。

梅酥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這滋味肯定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