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大腦迅速運轉起來,掌門自從獸潮爆發之後就一直駐守在藍月城,和楓國一些大門派的掌門一起痛藍月城玄黃境的修者扯皮,希望能夠爭取到更多的援助。藍月城在血月世界的地位極為崇高,幾乎是所有修者的夢想之地,那裡修者眾多,高手如繁星一般,在藍月城中的掌門人受到襲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難道是師祖?秦風心中生出另外一個想法,不過接着便被他否定了。掌門金令在水月門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哪怕汴京城被獸潮攻破,只要水月門的修者沒有被一鍋端,那掌門金令就不可能落到對方的手中。而汴京城人口百萬,修者更是不計其數,一旦城破,必定陷入混亂之中,以師祖的實力,必能趁亂逃脫。
這麼說來,只剩下一個可能了,水月門所在的水月山範圍雖廣,卻遠比不上汴京和雲州等大城,只要對方人手足夠,將水月山團團圍困,把裡面留守的門人一鍋端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想到這幾乎是唯一的可能,秦風身上就是一層的冷汗,水月山是水月門的根基之地,裡面的水月塔歷史悠久,藏書眾多,還有煉丹、煉器、以及保管寶物、丹藥和符咒的庫房,一旦水月山被攻破,水月門就可以說被滅掉了,他們這些水月門的弟子也就成了無根的浮萍。
他用顫抖的雙手從地上將掌門金令撿拾了起來,用袖子細細的擦去上面的灰塵,小心的收入懷中,轉頭平靜的朝那個少年問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為什麼在獸潮爆發的時候,你們沒有攻擊離幽州近在咫尺的雲州和水月門,而偏偏在這個時候發動進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