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何謹言聽出單渝微話語中的沉重,溫聲問道,「微微,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過去找你。」

單渝微想了想輕聲說道,「我昨天半夜不太舒服,已經在市醫院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何謹言並未多問,她為什麼是一個人去,而是連他這個男朋友都沒有想到。

單渝微報了自己的房間號,掛了電話,秀氣的眉毛擰的更深了,她決定等謹言來了以後就說清楚。

拖泥帶水不是她的風格跟本意。